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说真的,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,平时又不来往,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。
而且,秦肃凛送的菜很贵,两篮子收二十两,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。
现在天气刚刚回暖,蛇这种怕冷的动物不是应该还要再暖和一些才出来?
张采萱疑惑的看他,手上动作照旧,银子捏在手上,问道:大伯,你有话说?
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秦肃凛淡然,施恩不望报么?不存在的。真朴实会害死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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