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
一瞬间,她竟来不及做别的反应,只是震惊!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你多忙啊,单位医院两头跑,难道告诉你,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?慕浅说,你舍得走?
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
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
因此,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,他每句话的意思,她都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