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听的也认真,但到底是初学者,所以,总是忘记。
她都是白天弹,反观他,白天黑天都在弹,才是扰民呢。
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
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,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,怀上的,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,但沈宴州回来了,她怕他多想,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,就不慎摔掉了。
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
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,含笑指了指草莓味,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,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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