斧山行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
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都过去了。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言,五年了,沈景明,我早已经放下,你也该放下了。我现在很幸福,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。真的。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我最不喜欢猜了,谁胜谁负,沈宴州,就让我们拭目以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