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
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