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火流年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