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