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
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