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,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,在要问景厘的时候,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,没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,而是让景厘自己选。
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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