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,看着她低笑道:走吧,回家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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