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这段时间,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,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,偏偏这次的会议,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,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。
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
清晨八点,霍靳西的飞机准时抵达桐城机场。
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
走到车子旁边,他才又回过头,却正好看见慕浅从半掩的门后探出半张脸来看他的模样。
混蛋!混蛋!混蛋!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,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,依旧可以控诉,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!没良心的家暴分子!只会欺负女人,算什么本事!
霍靳西听了,只冷淡地回了三个字:再说吧。
说完她就哼了一声,再度闭上眼睛,翻身睡去。
不知道就闭嘴,不要胡说。慕浅哼了一声,为自己的言行负责,懂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