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迟砚半点不让步,从后座里出来,对着里面的景宝说:二选一,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,要么跟姐回去。
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
迟梳心软,看不下去张嘴要劝:要不算了吧,我先送他上去
孟行悠受宠若惊, 摇头婉拒:哪的话, 姐姐太客气了。
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
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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