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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