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
景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了语言。也是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
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,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:吴爷爷?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
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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