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,才回到七楼,手机就响了一声。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,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——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