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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