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
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,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,小孩子睡眠却不沉,一腾空就醒了。
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景宝抬起头,可能孟行悠长得太纯良了些,让孩子产生不了防备感,他试着跟她对话:那你哥哥叫什么
也没有,还有好多东西我没尝过,主要是来五中没多久,人生地不熟。说到这,孟行悠看向迟砚,似笑非笑,你长这么大,是不是都在五星级饭店吃东西,顿顿海鲜?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