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
这一次,张秀娥也没看清楚,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,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。
张大湖沉声说道:真的!说这话的时候,张大湖到是有几分掷地有声的气势。
张秀娥在现代的时候,也是学过一些防狼术的。
如今让孟郎中来窥探他的心事,这让他情何以堪?
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!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!
她刚刚和宁安说的那些话,的确是句句不离孟郎中,可是她哪里知道,自己和宁安说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啊。
张大湖但凡能聪明点,也不至于受苦受累,然后还要累的自己一家被欺负。
话她只说了一半儿,后面那一半儿她没好意思说,那就是和你没什么关系!
张大湖再想到张婆子总是说他没出息的那些话,顿时有一些心灰意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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