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
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
张宏回到屋子里,立刻就回到了陆与川的房间,陆先生。
容恒听到她终于开口,忍不住转了转脸,转到一半,却又硬生生忍住了,仍旧皱着眉坐在那里。
而许听蓉还笑眯眯地等着认识他怀里的姑娘。
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
陆沅闻言,微微抿了抿唇,随后才道:没有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