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张采萱从水房回屋,满身湿气,秦肃凛看到了,抓了帕子帮她擦头发,忍不住念叨,现在虽然暖和,也要小心着凉,我怕你痛。
张采萱:不知怎的,她想到了胡彻说的,杨姑娘最近在卧牛坡闲逛,不像是采东西的样子。
路过张采萱家的地时,一群人还和她打招呼,采萱,你去吗?
又过几日,胡水的腿还有点瘸,就自觉和胡彻一起上山了。实在是早上秦肃凛两人锁了对面的院子门离开后,两狗就在关好的大门处或蹲或坐,看着他这个仇敌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她眼神落到了张采萱拖着的麻袋上,如果不方便就算了。
张采萱终于开口,只有你看到的那处,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。
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,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,道:有个人晕在那边了。
秦肃凛看了他眼睛半晌,道:好。现在我们来谈谈酬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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