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
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,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:不是!不是!你不可以!你不可以这么做!
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
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,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,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,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,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。
有人这么对你好,你要吗?慕浅毫不犹豫地开口道。
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哎——慕浅连忙伸出手来挡住屏幕,你怎么能偷看我跟别人聊天呢?
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