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聂远乔和铁玄做什么去了,现在都没回来。
他这次就是想让自己喝醉来麻痹自己心中那种空荡荡的,难受的感觉,自然是没少喝。
自然自然!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,张秀娥连忙点头,她不关心也不行啊,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,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?
瑞香闻言似乎有一些伤心,她抬起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睛,因为天已经有些黑了,张秀娥也没看到瑞香有没有眼泪。
宁安,对不起,我真不是有意的。张秀娥低声说道。
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。
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!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