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
乔唯一听了,耳根微微一热,朝球场上的男人看了
你这些话不就是说给我听,暗示我多余吗?千星说,想让我走,你直说不行吗?
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
她是没看出两岁大的、连路都不太走得稳的小孩要怎么踢球的,可是她看出来了,自己在这儿是真的挺多余的。
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申望津听了,缓缓低下头来,埋进她颈间,陪她共享此刻的阳光。
千星出了卫生间,便直接被陆沅带到了楼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