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百无聊赖玩着单机游戏,没什么意见:知道了,其实不需要阿姨过来,我们学校有食堂。
孟母狐疑地看着她:你前几天不还说房子小了压抑吗?
挂断电话后,孟行悠翻身下床,见时间还早,把书包里的试卷拿出来,用手机设置好闹钟,准备开始刷试卷。
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,心里止不住发毛,害怕到一种境界,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:你你看着我干嘛啊,有话就直说!
孟行悠说起瞎话来,脸不红心不跳的: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,特别宽敞,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。
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,让人很难有防备感,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,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,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。
迟砚没反应过来,被它甩的泡泡扑了一脸,他站起来要去抓四宝,结果这货跑得比兔子还快,一蹦一跳直接跑到盥洗台上面的柜子站着,睥睨着一脸泡沫星子的迟砚,超级不耐烦地打了一个哈欠。
你用小鱼干哄哄它,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。孟行悠笑着说。
两个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门,进了门就没正经过,屋子里一盏灯也没有开,只有月光从落地窗外透进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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