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,道:哪里不舒服?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没有香车宝马,没有觥筹交错,甚至没有礼服婚纱。
说要,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,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。
迎着他的视线,她终于轻轻开口,一如那一天——
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
申望津拳头抵唇,低咳了一声,才又开口道:这本书还没看完吗?
申望津垂眸看她,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,只说了一句:以后再不许了。
庄珂浩却是浑不在意的模样,坐下之后,跟从厨房探出头来的申望津打了个招呼,便又在自己手机上忙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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