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
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
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,迟砚就打完了电话,他走过来,跟孟行悠商量:我弟要过来,要不你先去吃饭,我送他回去了就来找你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几秒的死寂之后,孟行悠到底是忍不住,拿着菜单笑得不行:砚二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你这名字可真是太好听了,一点都不接地气!!!
太子爷,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?孟行悠问。
陈雨站在宿舍角落里,静静看着这一切,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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