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铃响了之后,很久慕浅才打开门,却已经是双颊酡红,目光迷离的状态。
慕浅在岑老太对面的沙发里坐下,想也不想地回答:睡过。
齐远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慕浅,只能在心里感叹——是非精果然是是非精。
下一刻,她坐起身来,拨了拨凌乱的头发,半眯着眼睛笑了,奶奶也是心急,酒喝多了,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?
妈,好朋友也没有天天见面的。苏牧白说,况且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
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苏太太一边说,一边推着苏牧白进入了卧室。
听到这句话,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,久久沉默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苏牧白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,您知道我不想出席这些场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