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,呼吸辗转之间,隔着衣料,用手指挠了两下他的背。
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,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,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。
孟行悠喜滋滋地笑起来,退出微信点开外卖软件,看了一圈也没什么想吃的。
陶可蔓在旁边看不下去,脾气上来,一拍桌子站起来,指着黑框眼镜,冷声道:你早上没刷牙吗?嘴巴不干不净就出门想恶心谁。
孟行悠满意地笑了,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,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,笑意更甚,很是友好地说: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,都上清华北大了。
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,顿了几秒,猛地收紧,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回过神来时,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。
孟行悠放下筷子,起身走到黑框眼镜旁边,淡声说:你去抢一个国奖给我看看。
你用小鱼干哄哄它,它一会儿就跳下来了。孟行悠笑着说。
行了,你们别说了。秦千艺低头擦了擦眼角,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气,故意做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,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,要是我跟迟砚真的分手了,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。
陶可蔓想到刚才的闹剧,气就不打一处来,鱼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,义愤填膺地说:秦千艺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?我靠,真他们的气死我了,这事儿就这么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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