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
你知道一个黄平,可以毁了多少个这样的女孩吗?
小姑娘,你怎么还在这里?你监护人呢?还没有来接你吗?
你知道一个黄平,可以毁了多少个这样的女孩吗?
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,根本跑不了。
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,听到了他解开皮带、拉开裤链的声音,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她这一个晃神,霍靳北已经又冲着她手中的袋子伸出手去。
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