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画油画的吗?似乎画的很好,为什么不去搞油画事业,突然进公司啊?难不成是为了做卧底来的?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。沈景明忽然出了声,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。
何琴让人去拽开冯光,但没人敢动。冯光是保镖,武力值爆表,上前拽他,除非想挨打。没人敢出手,何琴只能铁青这脸,自己动脚。她去踹冯光,一下揣在他小腿肚。冯光手臂扳在身后,站姿笔直,不动如山,面无表情。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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