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,跟她冲突到极点,也许这样,她才能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。
霍靳北放下手中的勺子,缓缓靠向了椅背,说:那是什么?
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
她正定定地望着他的时候,宋清源忽然就又睁开眼来,看着她道:那你去吧。
而她在医院那两天,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,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。
见她有反应,慕浅却笑了起来,说:不用紧张,不是那种失联,只是他大概是心情不好,不愿意理人,谁找他他也懒得回复,包括阮阿姨。
而被指控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躺在了医院,根本跑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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