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没吃东西,她感觉自己虽然饿,但是没那么饿,觉得还能坚持坚持。
顾潇潇冷哼一声:教官你说我们连小学生都不如,连被子都不会叠,我想请问教官,这么短的时间内,我们要是叠好被子迟到了,会不会同样要被惩罚。
他默默的用脚把烟头碾灭,而后机械的拿着牙刷,对着镜子不停的刷,直到牙龈刷到流血,压根红肿不堪,他才放下牙刷,之后躺在床上,闭上眼睛睡觉。
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,蒋少勋满脸黑沉,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,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,厚厚的军靴,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。
顾潇潇早看蒋少勋不爽了,丫的,他这不就是变着法折磨人吗?
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小男人对她来说很重要。
蒋少勋更是眼皮狠狠的抽了一下,然而他看向眼前大言不惭的女生,此时她下巴微扬,一副意气风发的表情。
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,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,就是那些刺头,也没像她这样,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。
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,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。
张天天努力憋着笑:昨天之前,我觉得你是极品,今天之后,我觉得你简直就是个奇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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