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
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
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
顾芳菲笑着回答她,暗里对她眨眨眼,忽然装出奇怪的样子,看向女医生问:哎,王医生,这个东西怎么会装进来?都是淘汰的东西了,是谁还要用这种东西节育吗?
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不太对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
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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