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
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
她语气一如既往平缓轻柔,听不出什么情绪来,偏偏申望津却前所未有地有些头痛起来。
吓得我,还以为有人要中途反悔呢。申望津说。
过来玩啊,不行吗?千星瞥他一眼,哼了一声。
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
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,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她正想着,申望津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,轻轻抚上了她的签名处。
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
千星一顿,随后没好气地开口道:看我干什么,我跟他们俩又不熟!你们成天在一个屋檐下,你们都不知道的事难道我会知道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