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州,宴州,你可回来了,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!
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沈氏别墅在东城区,汀兰别墅在西城区,相隔大半个城市,他这是打算分家了。
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我最不喜欢猜了,谁胜谁负,沈宴州,就让我们拭目以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