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