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