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
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我忽略了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