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:瑞香,聘礼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。
她刚刚和宁安说的那些话,的确是句句不离孟郎中,可是她哪里知道,自己和宁安说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啊。
想也是,张秀娥和铁玄在这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,那聂远乔怎么可能没察觉到?他刚刚会忽然间离开,也不过是难以压制自己的情感,难以控制的说出什么话,或者是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不,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,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。
如果是瑞香的家中有了莫大的变故,她也可以帮帮。
张秀娥微微的别过头去,恰到好处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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