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
才刚刚中午呢。慕浅回答,你想见的那个人啊,今天应该很忙,没这么早来。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陆与川听了,骤然沉默下来,薄唇紧抿,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。
听到这句话,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,回答道:没有。
而慕浅眉头紧蹙地瞪着他,半晌,终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,只是咬了咬唇,将他扶回了床上。
这样的情况下,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,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,催得他很紧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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