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有吗?景彦庭垂着眼,没有看他,缓缓道,你难道能接受,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?
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