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,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,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