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思及此,霍靳西心念微微一动,随即捏住慕浅的下巴,再一次深吻下来。
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
同一时间,前往郊区的一辆黑色林肯后座内,陆与江抱着手臂闭目养神,而他旁边,是看着窗外,有些惶恐不安的鹿然。
霍靳西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。
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,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