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此时此刻,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,心里虽然是欢喜的,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。
陆与江仍在门口,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,才终于关上门,转过身来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鹿然已经很可怜了,我们不能再利用她,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。
闭嘴!陆与江蓦然大喝,不要叫我叔叔!不要再叫我叔叔!
啊!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,捂住了耳朵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