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
千星听了,脑袋垂得愈发低,却仍旧是不说话。
你说她还能担心什么?慕浅说,就那么一个儿子,现在突然就处于半失联状态,换了是你,你担心不担心?
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
有没有关系都好,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。霍靳西说。
这是在淮市,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,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,什么话都敢说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为民除害?伸张正义?千星一面思索着,一面开口道:这么说,会显得正气凛然,也会显得理直气壮,是吧?
几口暖粥入腹,千星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,连僵硬的神经也一并活了过来。
大概四十分钟后,她就在烧烤店捡到了一件被人遗弃的工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