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明明是她让他一步步走进自己的人生,却又硬生生将他推离出去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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