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