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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