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,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,你再说一次?
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陆与江听了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,没有说话。
他就站在办公室门口,火焰之外,目光阴寒凛冽地看着这场大火,以及大火之中的她。
霍靳西回来之后,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,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,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。
叔叔叔叔此时此刻,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,嚎啕的哭声之中,只剩了对他的呼喊。
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,可是此时此刻,眼前的这个陆与江,却让她感到陌生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