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只当没瞧见,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。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,他已经够自责了,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,容恒自然火大。
容恒进了屋,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,不由得怔了怔,怎么了吗?
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,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,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。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慕浅听了,又摇了摇头,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伸手招了他进来。
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
……